很早录了这歌,没高上去,只好压着。幸福姐来了,给你垫个底。我明天要开会,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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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以前遭人忽悠,说2012年12月21号世界末日。我头脑一热,就把领导熘了一遍。后果很严重,罢洗一个月厕所。而我对化学品过敏。今年炸药奖又颁了,当然没他啥事。很感慨,再熘一遍。一回生,二回熟。 ---------------------------- 我家领导,冒号:是一个读书人。正常状态下神思恍惚,目中无人,大智若愚,天然呆。常常以思考的方式存在。 这不要世界末日了吗?拉他出来遛遛,怕是以后遛不成了。根据网上外嫁晒幸福,内嫁晒痛苦的重大原则,我今儿个不晒他个皮开肉绽,也对不起众姊妹的苦大仇深。 还没结婚那阵,快下班了,他一头闯进我的办公室,也不与人招呼,劈头就是一句:“我掉沟里了。”我倒吸一口冷气,看他右边镜片已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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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Oct
朋友懂车。我要换车当然去请教。第一要性能好,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别人一撞就去了。第二经济。我们这个穷窝子,老板开个烂车,我只能捡白菜。 朋友筹谋来筹谋去,给我量身找了一款SUV, 人车合一。我傻乎乎问,几排啊,我家人多,要大车,6口啊。 朋友一听就炸了,谁叫你,啊,生一个不够还生两个!还拖什么树叶子!自己把自己整得跟老妈子似的,潇洒不起来了吧。你劳模。7座,哼,开坦克啊。不好意思哈,我们这女人都开Van,比我车还大好不好。其实我最喜欢那个小包包的甲壳虫,淡黄,浅紫,象果冻一样,太好看了。朋友断然否定,小车不能开,出了事,修车不修人。 我旧车真不行了,开着象飞机,轰鸣,修的话不知道要多少钱,必须得来个痛快的,斩立决。到了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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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Oct
周六送大猪去长跑队,回来猪小弟嘟囔着:"我蛮bored。"问他你想干什么呢,他说去跑步。好,去跑步。 沿着平时的路线从坡坡上跑过去,意尤未尽,我说干脆到你们学校去吧,看看你们跑的圈圈。猪小弟很雀跃,拉着我的手飞奔。 一路上只遇到两个跑步,一个遛狗的人,四围静谧,连鸟声都没有,不是说早起的鸟有虫吃吗,还是都出门吃去了?路边的野树林子地上覆盖着厚厚的松针,天阴着,前两天下了雨,有些树竟落了一半叶子,湿漉漉贴在地上,围着树干勾勒出一个树冠的轮廓,加上风的形状,彰示着秋意的索然。有几棵红透黄透的树,缺了阳光的抚慰,并不亮,反而落寂。可是空气如此清新,令人心旷神怡。走到学校草坪上,露水丰厚,几乎立刻就打湿了我们的鞋袜。我们两个人的运动鞋都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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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Oct
中国好声音那英组冠军,那个举止打扮妆容更象韩国人的女孩唱了首「后会无期」,觉得不错,就去搜了搜,韩寒同名电影主题曲。 顺便看了看电影。枪版,太昏了,实在看不下去。但是那个歌听到了,似乎平淡些,没有舞台上那么夸张,每个人都握着话筒闭着眼睛表情痛苦万分,另一只手痉挛般在空中抓啊抓的,仿佛刨着一个无妄的灵魂。 过了两天想起那个歌和电影,闲着也是闲着,搜到个好些的版本,噪音还是大。充斥着许多韩式幽默,无厘头,文字游戏,小聪明。片头曲象是个军歌,大踏步前进,"生是你的老百姓,死是你的小精灵。"阳光沙滩该怎么翻译?Son of bitch(sun of beach)。以及"人昏迷的时候掐人中,狗昏迷的时候应该是掐狗中","我给个忠告是真的: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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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Oct
以前当学生的时候,大家都开n手车,残破。人生理想具体而微:买新车。 可我十年前的新车什么时候就旧了?上下班,接送孩子,买菜,倒渣滓,拉树叶,跑长途,都是它。第一次破相是我赶去接孩子抢一个红绿灯,路旁边停着一辆邮局送信的小卡,歪歪斜斜半边骑在人行道上,一个圆形巨大的后视镜占了相当大的空间。我冲过去的时候,就见那后视镜象陀螺一样转了个圈,我自己的后视镜象刀切一样齐刷刷整个断掉,剩一红一绿两根电线连着,吊在外面哐啷作响。我后面的车一定惊呆了,停下来等红灯。我没停,幼儿园六点关门,迟到一分钟,罚款一块钱。 按保险公司给的单子找到修车铺,很忐忑。他们先把那两根电线剪了,说给我订个新的,过两天到了再通知我去装。安慰我,你就这样开出去不会被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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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个钓鱼迷。以前只有礼拜天休息。他每每在周六晚上睡前喝下几大碗水——当无声闹钟使,以便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们还在熟睡时起来,和钓友一起坐公交车,去远郊的水塘钓鱼。那时节还没有包产到户一说,天然水塘尚属全人类。 我记得他的一套行头:竹竿儿钓鱼竿,一个铝饭盒里装着鱼线、鱼钩、铅坠,鱼线上装好了5小截大概是鹅毛管做成的白色鱼漂。还有一个大半截的乒乓球和木衣夹。乒乓球是用来装米的,选好钓点后,用衣夹夹在鱼竿梢上,周围水里洒一圈,引鱼来。真正钩子上的钓饵,多半是蚯蚓,钓鱼前几天在泥地里挖来的。我有时也在楼边帮着挖找。后来他找来一个废旧水池,添满土养蚯蚓,收获颇丰。钓饵有时也用面团。我爸是个喜欢实验的人,常在面团里和上各种液体,看哪种香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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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让我们相依为命 厚重的毯子如一场法事 火红的绸子还缠绕在颈心 你的眼,是两注闹钟 这正是鼓盆而歌的季节 而母亲,我得向你袒白 我失败了 某天 我注定要掘开又一次的土 众生平等 火炉的温度还烫着我的胸脯 这里木槿已开,重叠的慧根 像山谷的回音 这么多年挥霍 暮落 暮落 说要斩断情丝 我却怎生坠入了又一个轮回? 酒旗和词砖已兑好糯米汁 母亲呵 一座迷宫将要建起 在这不死的城池里 我爱 我恨 我着迷又恐惧 母亲啊,拉着我的手吧! 带着我快跑快跑 我不知道我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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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的奶奶,其实是她外婆。只是我们那里不兴叫外公外婆,都是爷爷奶奶地混着叫,为了区别,有时也说,这边奶奶,那边奶奶。若循古例,应该叫“家家”(音ga)的。 从我认识明儿起,她奶奶就和她们住一起。和我奶奶一样,她奶奶是解放脚,就是先缠了,后来又放了的,比天足要小,有孤拐(畸形)。她奶奶个子不高,头发梳得光溜溜,一丝不乱,常年都是一个髻,衣着整齐。 她奶奶年轻的时候,兵荒马乱的,恍惚是因为抓壮丁,成亲不久男人就没了,明儿的妈是遗腹子。不仅如此,明儿奶奶的婆婆也是年轻守寡,好不容易拉扯两个儿子成人,却都没了,一门三寡妇。好在她们有一样糊口的营生,卖包子。老寡妇起先带两个儿子,后来带两个媳妇,起早贪黑,擀面,剁馅,包包子,上蒸笼,忙得不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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