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王二妮儿的三十里铺,真好听啊。。。可俺即不会唱啊,也记不住词,自己胡乱哼哼个三十里吧,我自己的三十里。。。【我要走三十里】 我只是为了你呀 我要走三十里 哪里去找一个馍呀 把它泡在开水里 北风它很凛冽呀 我没有马骑 水的泡馍是啥滋味呀 三十里是多少里 我看见空气里飘着的 都是你的气息 我看见云里涌动着的 都是你的美丽 我就是要找你呀 不管你爹愿不愿意 我就是要找你呀 别说你已是别人妻 你就是太美丽呀 没人能和你比 为何偏偏你就看我一眼 我就爱上你 这世界有奇迹呀 这奇迹就是你 我要走三十里呀 我要去寻找你 我要去寻找你 我要走三十里呀 我要走三十里呀 你别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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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Aug
唉,小鱼十月眉子妹妹们飞让俺在整一个,俺真的不会唱啊,没办法,俺这银心软,妹妹让唱就唱一个吧。现成的歌俺可不敢唱哈,只好自己再乱编一个吧,编点儿啥呢?这两天俺有一颗牙疼,就编它了,反正牙疼也得哼哼,俺唱歌也就是哼哼,干脆就哼哼吧。。。 那个冬天你走时 天是那么的冷 看着你瘦肩的背影 我的泪就流在风中 雪中飘着汽笛声 还有昏黄的路灯 可地上却没有你脚印 我的一颗牙痛 转眼夏天来到 还是不见你踪影 我喝下一杯冷啤酒 那颗牙还在痛 想着你是如何 走出那个寒冷的冬 这里虽然是夏天 可我心里却很冷 一颗牙痛,是可以拔出的痛 可我的夏天,为何这样的冷 一颗牙痛,是可以拔出的痛 我心里的痛,将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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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Aug
我素悲秋,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我的天生性格的原因,另一方面我自己知道的,便是因于早年的一些经历。 那时候,家里曾经有一幅画,那画看上去很古旧的水墨,题为,好像还有题诗。那时候小,并不懂诗,只是觉得那画中的长袍阔袖的人腋下夹着的伞有趣,还有便是地上的几片用两三笔勾勒出来的卷曲的叶子,竟如同真的一般。 那年的秋天,父亲住进了医院,许多次我从医院看了父亲后回家,总要走过一段铺满了黄黄叶子的路。那些叶子很干,卷曲着铺撒在路旁的水泥人行道上,走在上面咔咔作响。于是,每次我走过咔咔作响叶子的上面便会想起那幅画来,回到家里,还会站在那画的前面呆呆地看上一会儿,那幅画的许多细节,便都留在了记忆里。父亲去世后,那画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摘下来,放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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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去洛杉矶开会,便顺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到湾区看一个朋友,之后我们一起到圣塔克鲁斯,在那里见到了久违了十几年的大海。到其实,我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海,那是第一次见到大海,当时父亲和我两个人一起回蓬莱父亲的老家,只是那时我太小,对于海并没有什么概念,那一次的记忆也便零零散散。现在,长了些年纪,将一些零散记忆的碎片拂去封尘,重新组合,也就勾勒出几幅模糊不清的画面。又是一年清明,将其写出来,依托对父亲的怀念。 画面1, 嘈嘈杂杂的码头,人影绰动,腥咸湿热的空气中夹杂中人的汗和烟草的味道。父亲安排我在一处小卖摊点旁,将一只大箱子横放在地上,让我坐在上面并嘱咐我不要动,然后同那个长得胖乎乎的中年女摊点主说了几句,大概是要她帮忙照看我的话便转身挤进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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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俺写的一首诗,改了改,编了编,弹了弹,嚎了嚎。俺可不是歌手,更没有录音设备,就是对着电脑嚎。嚎了一段发现嚎不下去了,就这么着了吧,也算来过客栈歌坛一回,下次俺不敢了哈,真的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 【那辆电车】by子正 冰雪积路的车辙 驶来那辆无轨电车 我在前门先上车 你在后门也上了车 那天你是怎么了 你从来没有如此靠近我 近得可以闻到你发香 心疼你冻红的耳朵 猝不及防急刹车 你的身体全部倒向了我 我的胸膛并不宽阔 我依然用力支撑着 你的脸红了 我的心也飞了 中学毕业的礼堂 那儿的光线太暗了 我在四处寻找你 不知你在哪个角落 忽然见你向我走来 可为何你又默默走过 那身影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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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顶山不是什么名山,而且在北方,地质学上应该算是丘陵。南方与北方多有不同,尤其对于山和水的概念则很是不同。在南方是逢山减一成,遇水加一成,而在北方则刚好相反。南方对于水通常是夸大的,我那时在成都读书,对流经其市内的一条小河便称之为锦江颇觉得好笑,按江河湖泊的顺序,可称之为江的,比如松花江、鸭绿江,应该水面很宽才是。而在北方对于山通常是很夸大的,很小的山,动则称之为摩天岭、凤凰顶,因此,九顶山这名字也很有被夸大的可能。虽然九顶山不高,但对于我来说,比那些我后来到过的名山大川更为印象深刻,毕竟,九顶山是我童年的记忆,九顶山和我童年时发生的一些事密切关联着的。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所强调的童年经历对个体以后的心理发展有着近乎决定性的影响,我不知道这是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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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Jul
刚刚去翻俺的红楼旧文,看到眉子的一篇红楼文,原来眉子中学时,红楼就烂熟于心了。正哥发育的晚,大学才看红楼,只一遍哈。正哥成家立业后,倒是正嫂,无论在哪里安家,厕所里除了杂志的其他书、她必定要放一套红楼,没办法,信手拈来的事儿,我红楼读了多少遍,记不清了,反正那什么也是那什么,不过最近上了年纪,看得少了。。。得,废话少说,贴了子正点评红楼,旧文哈。。。 周末点红楼(曹先生对晴雯生病的描写,完全符合风寒感冒的病理过程) 晴雯只在熏笼上围坐,麝月笑道:“你今儿别装小姐了,我劝你也动一动儿。”晴雯道:“等你们都去净了,我再动不迟。有你们一日,我且受用一日。第一次描写晴雯犯懒,这本不是晴雯的性格,怡红寿宴时,最数晴雯张罗的欢了,暗示晴雯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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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书的人,不管是否读过红楼,对曹子雪芹想必是应该知道的。读过红楼的人,对脂砚斋评红楼,想必是应该有耳闻的。 脂砚斋,这名字与【红楼梦】或者是【石头记】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脂砚斋,这名字本身,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个女人。【红楼梦】说大亦大,说小亦小,是一部大书包罗万象,但也是一部小书,重点刻画女人的小书。 从男人的角度,我想曹先生对男性人物的把握应该没有问题,但对女性人物性格,心里刻画一定是有限的。脂砚斋,作为可能是曹先生书稿的第一阅读人,并整理曹先生八十回的书稿主要人,她对红楼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曹先生删节过的多处冗墨,很有可能是听了脂砚斋意见,而且脂砚斋也很有可能在曹雪芹的书稿中留下墨迹,而这其中的一章《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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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Jul
那天,几个高手侃格律,正哥刚刚酒足饭饱,搬了个板凳,一边剔牙一边听。哪曾想,那几个哥们儿非让正哥发言,正哥是最哆嗦格呀律呀的,正哥写诗从来都是玩儿,虽然也写律诗,但并不觉得律诗比不入律的诗高出多少,再者,正哥写诗就是因为诗字少,省事才写的。在他们的怂恿下,正哥仗着酒劲儿的吧了一通说废话,这个还真没在论坛里贴过,贴眉子这里吧。 诗的表现形式是人的语言,在文字发明之前,诗最大的功用是方便记忆,用以记事并传承经验教训。因为很多的事要口传心授,因此要求说的人,语音要上口,听的人也要听得顺耳,这才能记住。如何“上口”“耳顺”?当然要有一定的声律的起伏变化,全都是一声的,听的人肯定用不了一会儿就的睡着,还能记住个P呀。据说建安七子之一,王粲就爱听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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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只壁虎,这小东西曾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一段时间,我知道些许它的事情,它也必定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因为我们之间是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直到它那天突然的离去。虽然那也可以说是它的必然的归宿,也必定是它要走的一天,纵然无所谓遗憾,依旧几缕心中的茫然。唉,你会说,究竟是一只壁虎,能有多少事?的确是这话,一只壁虎到底能有多少事呢。 阿G是我同寝室的室友,那时阿G正在经受着恋爱的折磨,时而兴致冲冲地回来,口中念念些“云卷云舒”之类,时而垂头丧气,闷闷地坐在那里发呆。一天晚饭后,阿G刷了牙,将前胸襟上沾了牙膏的羊毛背心脱了扔在了他的床上,抓了一件外衣就跑出了门。 阿G回来时,冻得通红的脸上毫无掩饰地亢奋。“非吾,你说对了,那女孩子不喜欢我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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