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份,眉子开始写【沙头往事】,那时看到她的一集【沙头】,就觉得好,很喜欢。当时就想着等她写完了再看,主要是因为我通常读文字,喜欢一次读完,再者,好的文字要细细品味。 眉子的文字真的是好文字,而且眉子是个快枪手,没想到她五月就写完了,而且很快就定稿、出书。 我那时跟贴对眉子说,读了她的【沙头往事】要写一篇读后,可偏偏话说了之后,就一直没能读完,只是有我个人的原因,既然没有读完,当然也就没能写什么。 年底了,想着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事情,偏偏就有一堆的事都没能完成,想来想去,很多的事情都不可能完成了,只有眉子的这件事,似乎可以完成,于是往客栈里找来眉子的【沙头往事】,一口气接着读完了,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想了许多,就写了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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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娘(我从来都是叫妈,从没有叫过娘,可毕竟我是山东人,山东人是叫娘的)的百日祭,给家里人打电话,家里人说,他们在去娘墓地的路上。。。 娘走了,娘走的那天早上,我还在和她视频。 娘说:“我难受”。我说: “难受,就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这竟是我和娘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只是吩咐家里人,赶紧送医院。 那天的中午,娘走了。 那天的晚上(美国的早上),我上飞机飞回中国,飞机上一直在流泪。 赶上娘出殡,娘面容很安详。 一个月后,我再次回国,入土为安,安葬了娘。 昨天,给娘烧了纸。 刚刚喝了很多酒,透过窗,看到天边的云,很乱的云。。。 又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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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Sep
昨天,是娘(我从来都是叫妈,从没有叫过娘,可毕竟我是山东人,山东人是叫娘的)的百日祭,给家里人打电话,家里人说,他们在去娘的墓地的路上。。。 娘走了,娘走的那天早上,我还在和她视频。 娘说:“我难受”。我说: “难受,就别说话了” 我不知道,这竟是我和娘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只是吩咐家里人,赶紧送医院。 那天的中午,娘走了。 那天的晚上(美国的早上),我上飞机飞回中国,飞机上一直在流泪。 赶上娘出殡,娘的面容很安详。 一个月后,我再次回国,入土为安,安葬了娘。 昨天,给娘烧了纸。 刚刚喝了很多酒,透过窗,看到天边的云,很乱的云。。。 又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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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旦】 人有时会突然地莫名其妙地想起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也许这个人或事在你的一生中是非常不重要的,但那些尘封的旧时记忆还是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渐渐清晰起来,难以抹去,以至于常常扰乱我的正常的思维。于是干脆写下来,这样或许能忘掉的快些。 我小时候住的部队大院的后门外是一条土路,路的对面是一片菜地, 二旦就住在菜地边上的一个孤零零的石头房子里,好象房子的边上还有一棵树,我记得那树上没有树叶,因为我和二旦的相识是在冬天,而二旦的突然失踪也是在那一年的冬天。 部队院内的孩子通常是不与院外的孩子交往的,可是我喜欢与二旦一起玩更多的是因为他家里的一些有趣的东西,我们会做一些更有趣的事情。我和二旦并不在一个学校,我已经忘记了最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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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作者:子正 Belief is what a person accepts as true, it has nothing to do with what the reality is. 蹲在那一片田地里已经整整一个上午了,正午的阳光晒得他头晕,用衣袖擦掉模糊了双眼的汗水,抬头前望,异样刺眼的光线从前方那一排错落不整的蹲在田地里的身影中间照射过来,可他脚下的那一条长长的垄似乎永远不会有尽头。 那几辆军用的卡车在清晨6点钟将他们这一群小学生卸到这个农场的一望无际的田地一端就开走了,这一天是这一群小学生的劳动课,他们的任务是间苗。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地里长得是什么苗,只记得宽宽的叶子从那细细的杆里已经发出两三对的样子。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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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基的散文诗【鹰之歌】  蛇,高高地爬到山里去,躺在潮湿的山谷里,盘成一圈,望着海。 太阳高高的在天空中照耀着,群山向天空中喷出热气,波浪在下面冲击着石头。沿着山谷,在黑暗中、在飞沫里,山泉轰隆隆地冲击着石头,迎着大海奔腾而去。雪白的、激烈的山泉,完全浸在泡沫里,它切开山岭,怒吼着倒入海去。   忽然,在蛇所呆的那个山谷里,天空中坠下一只胸膛受伤、羽毛上染着血迹的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坠在地上,怀着无可奈何的愤怒,胸膛撞在坚硬的石头上。   蛇吓了一大跳,敏捷地爬开。但是,马上看出这鸟儿的生命只能维持两、三分钟了。他爬到那受伤的鸟儿跟前,面对着他轻声地说: "怎么啦,你要死了么?"   "是的,要死了。"鹰深深地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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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两年前谷雨,几个朋友一起玩儿,有人提议以谷雨为题诗书画,俺恐诗畏书惧画,于是先下手为强,脱口整了几句,并要求以俺的体例,每人作诗。。。还好,那帮朋友相当给面子,于是俺就躲过一劫。。。这几句10分钟内写成,雾格无虑哈。。。诗狂妹妹,聪明伶俐,思维活跃,不妨也这么玩玩。。。 谷雨断霜 年少亦沧桑 几行愁句难成章 因不见 窈窕倩影 酥红手香 忍泪低首 唯有心伤 谷雨断霜 淡酒入痴肠 未睹雕梁蛛儿忙 见斜阳 锦衾未铺 睡去衣凉 不知雨将 新愁还强 谷雨断霜 一生几次狂? 那柄金钥谁收藏? 缺少了 意味无穷 林海莽莽 绿波荡漾 半笺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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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说眉子是说蛮夷,但我敢说眉子是蛮音。先说说这个蛮夷吧,其实呢还是源于托宝的缘故,托宝说自己是蛮夷,有她的原话在此: “东夷西戎南蛮北狄,我大体能被划归南蛮一类;按照史记的说法,我是个西南夷。南蛮也好,西南夷也好,总之蛮夷是肯定的了”。 但是还有一句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她还说:“我,就是个夷狄”。东夷北狄,怎么随便就搅和在一起了,托宝大概是一个方向感很差的人,其实这个也常见,女人嘛,还是不说托宝了,说眉子。 眉子是湖北人,可我是北方人,哦,别北方人北方人的,自谦一下,北狄,正哥是北狄哈。对于我来说,长江秦岭以南就是南方人,所以湖北人眉子无论如何还是南方人。《尔雅》曰:“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我北狄也好,你南蛮也罢,我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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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首题画诗,未经允许未敢擅自贴图,原画题为山居听泉图... 玉泻亦涓涓,波音又应弦。山青承旧岁,松老更韶年。 近从玲珑处,遥依璀璨悬。人声娇若醉,却上梦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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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当年和托宝妹妹斗诗时写的,后来俺加了序。其实俺写过很都的俺自以为是诗的诗,因俺不喜欢建博客,大都已经散落在论坛里了,很多都是用不同的ID写的,现在能想起了的不多了。 ,歌史诗史之载征战史,多为抢女人,若荷马史诗本就是抢女人史。即为史,则大纪事。南蛮北狄东夷西戎,言中华内外上下五千年,怎偏偏我儒文化之小女子,竟无大事可言。余才疏,只成这小诗一首,曰【夷女】,共七小节,兴师讨边为夷女 ,金戈屠城抢夷女,夷女愁,夷女走,千里单骑寻夷女,生离、死别恋夷女。 夷女 大风吹我十万骑 延目高岭一路西 自此劳行役 纵心复何疑 我始知你便寻你 洱海浣纱也沉鱼 夷女 路崎曲转指鎙戟 铁蹄踏碎藤甲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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