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珠珠写仙侠我乐了,看宝猫写希腊版仙侠我就更乐了。为啥乐呢?因为这印证了我的一个推论:仙侠都是女人写的,而且看仙侠的也都是女人。女人为什么喜欢仙侠呢?主要就是因为它纯粹,怎么纯粹呢?纯粹无聊,只好谈情说爱。。。 让咱们先分析一下最吃香的仙侠套路:大家都是神仙对吧,狐仙那也是仙,跟九重天的神仙们比起来,无非就是一个北京户口,一个外地户口,上京必须有暂住证。这点儿距离不是问题,咱们都是有法力的人嘛,再说了,距离还产生美呢。狐仙被列为仙侠的另一个分枝,单独成章,咱们就不先说它了。咱们就说说这九重天上的事儿。 这事儿该怎么发生呢?首先得有个地位不高,后台不硬,但是明眸皓齿,兰心蕙质,还颇有个性的小仙女儿,可能是刚刚从下届飞升的,也可能是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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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Jul
饽饽跟我聊一个人,周云蓬。盲人,诗人,歌者。我听着兴趣就来了,赶忙去网上搜了一圈。声音没什么特别的,不感动人。诗我说不出来,有点情色的味道。以前狐狸让我看洛夫的诗,那个更过,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畴。他的诗还好,虽然过于现代派,不过还是能感觉文字和情境里的美。我喜欢他的女朋友,绿妖,一个典型的文艺女青年。柴静采访他们的时候问绿妖:为什么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绿妖说:人一辈子很长,要找个有趣的人在一起。。。我被这句话打动了,觉得跟这个女子对脾气。然后,她陪他去绍兴定居,然后他劈腿了,然后她回到了北京,对着朋友说:“我是绍漂失败回北京了。” 然后她写到:“七夕夜,也是我的阴历生日。决定好好地庆祝。第一次用榨汁机,泡好了葡萄,一个个扒开拿出里头的籽儿,一个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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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Jul
从前出去闲逛总是喜欢有水的地方,如今却不同了,喜欢进山。古人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我看其实未必,哪儿有那么多的仁者智士呢?我等俗人还是居多吧。这话倒不如改成近山者得仁,近水者得智。山的坚毅稳健确实像是一位耄耋宏厚的老翁,不多言语,只在紧要处给你一些感悟和提点。贴近山的确能让人胸怀广阔,心生慈悲。而水的变化和灵动,就像是活力四射的哲人们,在思辨和议论,每一个方向都是话题,都是道理。近水者由不得你不览古望今,心有戚戚。 山里适合读佛理,不过适合的东西倒不见得真的能做。抱着佛理的书,都只能是随手翻翻而已,该静的静,该乱的照样乱着。 突然就想起苏东坡来,他是极通佛理,且造诣很深的。而且从古至今,他的境界都为中国的文人雅士们极为推崇,包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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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Jul
类别: 原创天地
5 个评论     
看过一篇文章,说孩子是上帝送给我们的蜗牛,我们的任务就是:每天都必须带着他们出去溜着看世界,但他们是如此的慢条斯理,不慌不忙,晃着稚嫩的触须慢吞吞地感受这个世界,而我们总是着急的,不停地催促他们快些,再快些。。。直到有一天你突然顿悟了上帝的意思,他送给我们蜗牛不是让我们溜蜗牛,而是让蜗牛来溜我们,让我们换一种方式学会欣赏和享受这个世界。然而,往往这个时候,蜗牛们就差不多已经长大了。。。 行走 三月,空气还是冷的,山里萧瑟得透明,四周褪成参差的褐,似乎把春意结结实实地关在了外头,低调得叫人安心。太阳离得人分 外地近,海上的烈风从树指间漏过来,在面上撩了一下,又旋转着去逗弄匍匐的浅草。树干被眩目的光照得耀眼地白,带着铠甲的光泽,静谧中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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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很多事情值得说一说,但是转念间又觉得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人生的阶段总是承前启后,有因果关系的。有时候积蓄了很久,很多话要说,犹如瓶子里装满了水,自然而然向外流溢。当流溢成了一种常态,不流溢的时候就难受了,于是倾斜瓶子,保持这种舒服的流溢的状态,殊不知瓶子里的水慢慢就枯竭了。等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说明还为时不晚,还有机会重新积蓄,于是人生的另一个沉寂期就开始了。周而复始,往返不断。自己得到了什么很难说,总是在重复这样的一种经验,直到流溢和积蓄都不再是让自己心忧的状态,能够淡定来去出入,心情宁静完满,才大概勘透了这些阶段来来往往,周而复始的意义。 有人写文抱怨某些阶层,国民,地位人士的优越感,与其抱怨或鞭挞他人的优越感,不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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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Jul
给眉子捧场:))) 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呢?是因为人对可能的突发事件的失控感或者无助感,还是因为对过程或者结果不能承受的痛苦呢? 我自己小时候似乎恐惧感不是那么的强烈,夜里走过坟头野地,飘忽的磷火就当是萤火虫,因为没有人给我灌输那种概念,无知者自然无畏。童年怕的都是些实质性的东西,蛇鼠虫蚁,看得见摸得着,知道会带来实质性伤害。其他恶心玩意儿是不怕的,比方说毛毛虫,蚯蚓之类的,知道它们能耐有限。拿着蚕虫能让它在自己鼻尖上爬,觉得很有意思。直到有一天,一直以为毛毛虫无害,所以伸手抓了一只带毒刺的,那种痛彻心扉的感受立刻转化成恐惧,以后一看到这种毛乎乎软塌塌的东西就吓得半死。对蜜蜂也是一样,以前觉得它模样很可爱,飞行很优雅,被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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